这个衣衫不整,踉跄着冲进来的女人,正是邬容容。邬容容头发凌乱,身上肮脏不堪,裙子也破了好几处,活像个疯婆子。邬容容看见温珊珊,“哇”的就哭了起来:“珊珊,你替我求求阿放,我不要去疯人院,我不吃那些药!我保证,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林霜了!”“滚!”路放却面无表情地别开眼,声音阴冷之极。邬容容去拉路放的手,却被路放甩开。倒是她不消息后退了两步,撞上了茶几,酒瓶子顿时劈里啪啦摔碎一地...
这个衣衫不整,踉跄着冲进来的女人,正是邬容容。
邬容容头发凌乱,身上肮脏不堪,裙子也破了好几处,活像个疯婆子。
邬容容看见温珊珊,“哇”的就哭了起来:“珊珊,你替我求求阿放,我不要去疯人院,我不吃那些药!我保证,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林霜了!”
“滚!”路放却面无表情地别开眼,声音阴冷之极。
邬容容去拉路放的手,却被路放甩开。
倒是她不消息后退了两步,撞上了茶几,酒瓶子顿时劈里啪啦摔碎一地。
马上有保镖将她从玻璃碎渣中拉起:“路总,对不起,是我们疏忽了,没能看住人。”
路放则是擦了擦被邬容容碰过的裤脚,没有一丝表情。
路放的冷酷全都落进了温珊珊的眼里。
趁着去洗手间的功夫,她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“珊珊。”电话彼端传来一道甜美的声音,对方似乎心情不错。
温珊珊深呼吸:“妃妃,有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,你提早订机票回江城吧。路放……可能变心了!”
电话那端的人,是苏玲妃。
温珊珊喘了口气:“我总觉得,路放像是变了个人……他把别的女人养在了家里。”
“那个女人是谁?”苏玲妃停顿了很久,才冷然地问了出声。
温珊珊一顿:“你也认识,是林霜。”
随后,她就听见苏玲妃不以为意地笑了起来:“阿放不会变心的,以他的脾气,应该是在恶作剧。”
“可是,阿放为了她,甚至毁了邬容容。”
“阿放和林霜没可能的,这辈子都没可能。”苏玲妃笑了起来,胜券在握,“好啦,我要去表演了,回国见。”
温珊珊听着电话里的忙音,一脸茫然。
是吗?
为什么林霜和路放,这辈子都没有可能?
她不太理解。
而另一边,从夜皇后离开之后,林霜像具游魂一样在街上游走了几圈。
中途路放给打来三通电话,林霜都没接。
回到家中已是半夜。
林霜没开灯,她刚打开了房门,就被一个人给摁在了墙上。
紧跟着,她被人撬开了唇齿。
一阵熟悉的烟草味侵入舌尖,林霜便知道是路放。
路放吻得很深入,林霜有些招架不住。
江斯以在夜店陪酒的冲击对她来说实在太大,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。
再联想起她自己是如何为了钱,在路放身子底下婉转承欢的,林霜便十分抗拒。
她在路放快动情的时候推开了他:“你怎么来了?”
路放一手撑着墙,一手搭在她肩上,然后顺势摸到她的腰肢:“想你了。”
林霜别过脸,知道他嘴里的想念并不单纯。
路放追问:“你呢,想我了没?”
“我有点累。”林霜疲惫的开口,“路放,今天放过我,好吗?”
她没叫阿放,而是叫她路放。
路放冷笑,还真是个薄情的女人,爽的时候一口一个阿放,爽完了就这样疏离。
房间里没开灯,但是路放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,还是看清楚了她脸上的表情。
娇弱绝望,透着破碎的美感。
路放心软了,他抱着林霜,在她嘴上,脖子上又亲了一番,然后才放过她。
林霜似乎真的挺累的,就连澡也没洗,就直接上.了床。
路放在卧室里抽了好几根烟,最后才抱着林霜一起睡着。
夜里,林霜做了噩梦。
她梦见了十三年前的那场大火,火光冲天,将路家烧得支离破碎。她努力的往厨房跑,然后,她在担架上看到了已经被烧焦的母亲。
林霜吐了。
吐完之后,就是痛哭。
路放是被林霜的哭声惊醒的,他从没见过林霜如此软弱的样子。
他将林霜搂在怀里,一夜未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