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晓得自从苏玲妃回国之后,路放身边就没再出现过别的莺莺燕燕,更别提是来这种风月场所了。时安一脸玩味的瞧着他,像在瞧有趣的事。路放在沙发上坐下,开门见山道:“你母亲最近是不是投资了《热血舞团》的比赛?”时安开了瓶红酒,给路放倒了一杯:“没错。”路放推开酒杯:“不喝酒。”
要晓得自从苏玲妃回国之后,路放身边就没再出现过别的莺莺燕燕,更别提是来这种风月场所了。
时安一脸玩味的瞧着他,像在瞧有趣的事。
路放在沙发上坐下,开门见山道:“你母亲最近是不是投资了《热血舞团》的比赛?”
时安开了瓶红酒,给路放倒了一杯:“没错。”
路放推开酒杯:“不喝酒。”
时安就暧昧的笑了:“哦,抱歉,忘了你家那位管得严。”
苏玲妃不喜欢喝酒的男人,路放应当是把她的话当成了圣旨。从小时候那会儿开始,路放就一直对苏玲妃言听计从。
时安感慨:“还是我们这种单身汉好,啧,这女人就是麻烦,一旦确定了关系,就开始限制你的人身自由了。”
时安最怕麻烦,所以他一直都秉持着“只走肾,不走心”的原则,只要哪个女人开始向他要名分,他便觉得索然无味了。
路放看着眼前明晃晃的酒精,脑海里晃过的却是林霜的那张脸。
他永远记得上回他吃醉了酒去找林霜时,林霜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那种眼神。
七分纯,三分欲。
然后他就折腾得狠了些。
欢爱过后,林霜的眼底有一种他无法解读的情绪。
像是抗拒,又像是失望。
他不能再喝酒了,三年前第一次答应林霜的要求,也是在喝酒之后。
以至于每回喝完酒,他都想狠狠的弄她。
想和她一起沉溺在那欲死的世界里,永远不出来。
“我想请阿姨帮个忙。”路放喉结滑动,烦躁的扯了扯领口。
时安笑了:“你也有请人帮忙的时候?平日里不都是别人跪着来求你吗?”
见路放神情冷淡,时安就不再开玩笑:“说吧,你的请求,我肯定替你办到。”
路放说:“我想请《热血舞团》的评委吃顿饭。”
时安摇了摇酒杯里的红酒:“这容易,你定时间和地点,我明天就把人带到。”
“嗯。多谢。”路放微微颔首,起身就要走。
时安瞧他的眼神,就更像是瞧个怪物:“这就走了?阿放,你可是呆过万花丛中的人,你是怎么忍得住这种诱惑。只忠臣与苏玲妃一个人的?”
反正这对时安来说,很难理解。
路放的脚步顿了顿:“等哪天你栽在一个女人身上的时候,就晓得了。”
他和那些女人,向来都只是逢场作戏罢了。那些个女人,要么就是和路家有生意往来,要么就是能为他的生意牵线搭桥。
其实真正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,只有林霜。
时安挑眉,这回没再拦路放。
只是他想,他这辈子大概也不会和路放一样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。
那太可悲了。
因为一个女人,就失去一整片森林。那不是纯纯的大蠢蛋吗?
路放走后,时安也坐不住了。
走出包厢时,他就听见卡座上有一帮人围着个女孩在嬉闹。
他就忍不住多瞧了一眼。
只见女孩面红耳赤的,身上就只剩件贴身的吊带背心和短裙了。
旁边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吼道:“不会吧?小陆,你连这点都玩不起?还怎么来拉投资?输了就是输了,不就是解个文胸扣子吗?又不是让你全脱了,啧,真是扫兴。”
时安微微皱眉,觉得这女孩子挺眼熟的。
然后他就想起来,这个女孩是林霜的朋友。
那天他在比赛现场撞到过她来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