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嘉年不知道婚礼那晚回家的时候,路过不远处的珠宝楼,我突然感觉名字有些熟悉。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,拿着无名指上的那枚红色鸽子蛋去问销售这枚戒指。那是个年纪很小的小女生,她脸色有些红道:「这枚戒指啊?就上周天晚上,我们都快关门了,一个先生刚下飞机匆匆忙忙来给他妻子买的。」...
许嘉年不知道婚礼那晚回家的时候,路过不远处的珠宝楼,我突然感觉名字有些熟悉。
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,拿着无名指上的那枚红色鸽子蛋去问销售这枚戒指。
那是个年纪很小的小女生,她脸色有些红道:「这枚戒指啊?就上周天晚上,我们都快关门了,一个先生刚下飞机匆匆忙忙来给他妻子买的。」
「他一定很爱他的妻子,不然怎么会怎么慌呢?」
「这么慌是做错了什么事吗?」我轻声说着,不知道要说给谁听,她尴尬的愣住。
我转身离开了那里。
我说他怎么会突然买戒指,快回家的时候给所有人买了礼物,唯独漏了我,怕麻烦,也许有几分愧疚,买了一个昂贵的戒指给我。
我那些感动显得如此的可笑。
那些夜晚,我无数次害怕,想告诉他,想告诉他,我的病情,想要获取那一点点本不存在的暖意,不过是我自作多情。
我躺在床上麻木的流着眼泪。
门突然打开,许嘉年将我按住亲吻我的眼泪道:「小意,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不会多想?」
剧烈的反胃涌上我的喉咙,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,我暴然挣开他,跑到洗手间大吐特吐。
他像是受到了羞辱:「赵知意?你在做什么?我还不能碰你了吗?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」
我没理他,瘫软才地上。好不容易找回力气站起来,用冷水冲了一下脸道:「离婚吧!我是认真的。」
他扔给我一张帕子,而后转身道:「你做梦!」
我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背影。
默念道:「你会的。」
钢琴?
我大概这辈子都弹不了了。
我苦笑了一下,旋即试探道:「如果你不打算要我,那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?」
他轻笑,「我当然想要你,但不是今天。」
「我从来不强迫女人。」他凑近我,嘴唇几乎贴在我的耳垂上,「我等着你哪天心甘情愿爬上我的床。」
我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,因为房间门突然间被踹开了。
黎孟脚步急促地走过来,蛮横地推开我面前的雷骁。
雷骁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被弄皱的衣服,「怎么着,黎少这是想反悔?」
黎孟表情阴沉,目光狠戾,「这生意我不做了。」
雷骁轻蔑地笑了笑,随即摊手,做出「您随意」的手势。
我知道,黎孟又在生气了。
明明我已经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,他还是不满意。
他把我塞进车内,落了锁,箍着我的下巴,凶狠地说:「你为什么不反抗?」
见我不吭声,他更加用力,我疼得嘶气,他固执地追问我:「我刚刚一直在门外,为什么你不反抗?
「如果我刚才没进去,你是不是就打算跟雷骁睡了?
「秦绾,你怎么那么贱啊!」
明明是他逼我的,却又来怪我。
他究竟想让我怎么样?
我被黎孟带回家,扔进浴缸里,他将花洒开到最大,冰凉的水胡乱地冲在我身上,我忍不住轻颤。
他恶狠狠地搓着我的耳垂,「他还亲你哪儿了?」
我突然觉得反胃,扒着浴缸干呕。
黎孟的瞳孔骤然收缩,他愤怒地抓着我的头发,逼迫我直视他,「嫌我恶心?雷骁碰你的时候,怎么不见你恶心呢?」
他将我从浴缸里提出来,强行按在洗手台上。
他掐着我的腰,覆在我背上,嘴唇贴在我的脖颈上,咬牙切齿道:「绾绾,你真是不乖啊。」
我知道我的反抗会激怒他,但只要想到他曾经跟那些女人有过肌肤之亲,我就觉得恶心。
我大喊:「黎孟,你放开我!胡佳瑶已经有了你的孩子,你不可以继续这么对我!」
他不理会我的哭喊,反而在我耳畔讥笑:「她做大,你做小,有何不可?」